好吃多吃大吃特吃

你的杀人手法里没有爱

  *ooc是我

  *狂草是我

  *玛丽苏是我

  *黑化是我

  *私设也是我

  *能接受以上就大着胆子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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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玛尔塔在房间里发现这本摊开的日记时,表面就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日期是好几天前,上一届都还没开始前。作者?对她来说是未知,大概是某个参加了游戏的家伙吧,为了钱,为了刺激,总之人们为了各自心中不同的欲望来参加这场荒谬至极的游戏。

  那本日记,它本该和它的兄弟姐妹一样,安静待在书架上,但此刻它被留在桌上,仿佛那个人会来续写它。

  如果这件事成真,那将非常不可思议。毕竟,这个房间已经被庄园主安排给了她。这证明上一次游戏已经有了结果,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再回到这个令人不快的地方。

  于是玛尔塔坐了下来,仔细研究起这短短的句子。说到奇怪的人,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见过一个,总是带着兜帽,嘴角有着胶布一类的东西,沉默寡言而特例独行的家伙。

  他是个廓尔喀佣兵,据说之前是名正式军人,为了金钱而自愿沾上血腥,却在最如日中天时打着弯刀不向同伴挥舞的旗号退隐,那背后藏着的无奈,虽然她无法了解到具体的情况,但能感同身受。

  那天夜晚,他们在偏僻的什么人都敢接收的酒馆里,确认了双方都是憎恨着,想从曾经的生活逃离,却又无法彻底摆脱,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被名为生活的讨厌诅咒束缚着。尽管他们的渴望与处境几乎完全相反,身份地位悬殊,但他们还是聊了很久,也许,这就是上帝赐予她的知己吧,彼此渴求着对方的命运,异样的同类。

  “谢谢你愿意倾听我的诉说,不过我得回去应付我的母亲了。”临走前,玛尔塔塞给那人几个便士。对方也没有拒绝,将其紧紧地攥在手心,拿出一小部分去付了酒钱。

  分别就和相遇一样突然,彼此谁也没有试图询问对方的名字,维持着甜蜜的神秘感。

  “哦,这个字体和他的倒有几分相似。”玛尔塔托着腮,在酒馆里她也是这样看着对方写信。为了生存替死神奔走的雇佣兵会有什么值得写信的对象么?她虽无法猜测出寄信的对象,但他动笔时眼中满溢着的温柔绝不是空穴来风的错觉。

  平时他的眼神都很淡漠,在那层薄膜下,又是一份坚毅和锐利,退出战场只是让他不再沾染上他不喜欢的血腥,而非洗掉他身上那股血腥气。

  现在他身上的血腥气更浓了。

  没有锁好的门被肩膀撞开,即使绑着绷带,也能从不断渗出的血看出伤口之深。

  “好久不见,你...”玛尔塔话音未落,一把军刀便抵住了她的脖颈,“嘿,好歹我也是给了你酒钱的人,闯进淑女的房间还暴力相向,这可算不上是什么好习惯。”

  她一贯讨厌被要求像淑女一样生活,此刻这个身份却成了她的工具,忽视钻入鼻腔的血腥味,磨损护腕的皮革味,廉价的红酒味,玛尔塔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外套下鼓鼓囊囊的部分,是一把亮铜色的信号枪。

  虽说不是真枪,但信号弹直接接触皮肤也不是好受的,哪怕是对于皮糙肉厚的廓尔喀佣兵也一样。前提是她有机会做到。对方眼皮抬了一下,也许是认出了她才没有直接下手,也不排除身处庄园内部不好下手的这一理由。

  对于行动迅捷的廓尔喀佣兵来说,近距离的枪根本快不过他手中的弯刀。

  “这也是我的房间。”他皱起眉头,将日记本合上夹在腋下,“还有,这个恶名昭著的庄园不是你期待的战场,贝坦菲尔小姐。”

  “庄园主现在把它安排给我了。我记得从未告诉你我的姓氏,你是怎么知道的?”玛尔塔露出怀疑的目光。

  她本该在闪着寒光的刀刃面前面露俱意,甚至求饶,但她不想这么做,她也是参过军的人。要说军队教会了她什么,那大概就是如何面对死亡微笑。

  “餐桌上看的,你知道的,那张纸条。”对方缓缓挪开弯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那双眸子里盛满了智慧的光芒。】

  玛尔塔突然想到这句话,她明知道,眼前的人没可能接受太高等的教育。

  但在战场,刚接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智商人才往往不会比一个在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兵更受欢迎,只因后者比前者能更了解“战争不是游戏”这句话背后用生命堆砌出来的意义。

  “看来我们得向主人家抱怨下这糟糕的安排,上一任房客还没搬走就安排下一任的住进来。”玛尔塔调整了一下姿势,“难不成庄园主喜欢热闹?还是男女混住,真是奇怪的趣味。所以,你是马上要走吗?”

  “我在等奖金结算。”

  “你打算怎么办?房间够宽敞,想继续住在这儿等我也无所谓——你不会出去跟家族的人乱讲,对吧?”玛尔塔向对方解释着自己的想法,试图拉拢这个貌似是胜出候补的家伙,“听说参加同一局游戏的人在开局前就会自相残杀,有你在的话,这个危险性就会小很多,毕竟怎么想对一个动手都好过被两个围攻。”

  “你说得没错,在这场游戏里,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对方意味深长地回应。

  “别拿我当柔弱的女人看待。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或干涉你的自由,当然,你想做什么不轨行为时我同样也不会坐以待毙。”玛尔塔抽出了腰间的信号枪,枪口朝上,没有扣下扳机,却也装模作样地吹了一口气,“没事时我们还可以聊聊天解闷,怎么样?”

  对方摁了摁眉心,半晌,抛出一句。

  “奈布.萨贝达。”

  “你的名字?很好,这样我们就都知道了对方的称呼,相处起来也不会那么别扭。”玛尔塔非常满意,“放轻松,就把我当成和你同睡一个被窝的战友。”

  奈布仔细地打量了玛尔塔一番。

  “我可没有曲线如此凹凸的战友,你应该重视一下把自己当成女性来保护的觉悟。”

  “谢谢你的忠告。”玛尔塔提了提衣领,“不过在待在军队的几年里,我已经很清楚该如何击溃男人那不合时宜的欲望。”

  “祝你好运。”

  “我会赢得这场游戏。”玛尔塔信心满满,“然后,我就能得到足够我不用看家族的脸色,去追逐梦想的资金。”

  “在此之前,你得学会不给自己树立不必要的敌人。”奈布挥挥手,从床底拖出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些许换洗衣物,“伪装和潜行也是战争的必修课。”

  廓尔喀佣兵没有确切的政治立场,他们可以为任何付得起价钱的人卖命。于是有时,被他们击溃的对象下次就成了金主,把他们派去对付昔日的老板。这样的滑稽剧戏码在他们身上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大约十多分钟后,玛尔塔见到了把自己重新收拾整齐的奈布,那些散不去的气味外,多了另一种好闻的味道,男士香水,或者是缓解肌肉疲劳用的精油,后者玛尔塔在熟悉环境时见过,是庄园主,不,或许是接待来访者的夜莺小姐的贴心礼物。

  “安心吧。”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人莫名地给她一种心里踏实的感觉,是气味,是健硕紧致的肌肉,还是别的什么。

  目前的少女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有股力量在将她往上牵引,但不足以使她迷惑熏然,心里埋下了什么,还并未绽放。

  她想,那许是上帝赠予她的礼物,在使者启示她那是什么前,都得好好保管着,不论上帝是否还在。

  “我们目前没有利害冲突,所以,至少在你这里,我会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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